麦兜|宠物驯导师:有人年入百万,有人入不敷出( 四 )


那莎的“宠物幼儿园”去年关停了,现在她以独立驯导师的身份继续在行业中前行。“关掉‘幼儿园’一方面是受疫情影响,另一方面我也想要在内容方面发力,打造个人在行业中的影响力。”那莎表示,在宠物训练行业,个人IP几乎决定了从业者能走多远。
入行一年的驯导师笑笑在春节前彻底离开了这个行业,春节后回到了自己的“老东家”——一家图书编辑公司。笑笑对燃财经表示,自己曾为爱犬找过驯导师上门培训,以为宠物培训师是一个既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时间自由的职业,便考取了从业资格证。
“现实情况就是没有充足的经验和学习能力真的干不下去,能接到的单比较少,挣的完全不够花。”笑笑表示,自己很喜欢跟宠物在一起,未来可能还会以兼职的方式从事上门训练的工作。
吴起只是少数从中脱颖而出的一个,他便是那莎口中个人IP打造成功的从业者,依托宠物训练培训,吴起将创业蓝图拓展到宠物乐园、内容媒体和电商平台等各个领域,也成为行业中为数不多的年入百万元以上的存在。
吴起告诉燃财经,创业的前八年都非常困难,宠物训练行业太过小众,因此社会经济回报并不明显。“宠物训练是门拥有广阔前景的好生意,但现阶段不一定是门赚钱的生意。主要原因是目前宠物培训行业尚处于起步阶段,渗透率太低,需要持续进行用户市场教育。”
吴起指出,一方面,消费者教育是需要时间成本的,而后才会迎来需求爆发,这个过程会让很多其实想要进入行业的人望而却步。“欧美很多国家在宠物主正式养宠前,就会有相应的培训,考试通过才能养宠物。对比之下,我国的宠物主的消费意识尚处于后置阶段,即不太会选择从小培养或提前干预,大部分宠物主会在宠物出现问题以后才选择宠物训练。”
另一方面,虽然宠物训练逐渐被大众接受和认可,但比起在吃和用上的开支,宠物主在教育上的投入并不算多。且宠物培训通常是一次性消费,复购率较低。这也是宠物培训行业一直以来的痛点。
与此同时,吴起还强调,宠物培训因为发展时间较短,驯导师的良莠不齐也给整个行业的发展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如吴起所说,李然在几年前收养了一条流浪狗。在家的时候,宠物狗表现一切正常,但一旦到了户外就喜欢乱叫,还追着别人家的宠物狗咬。李然在网上了解到,出现这一情况的原因是宠物狗此前的流浪经历,让其缺乏安全感。
之后,李然试着自己训练宠物狗,但收效甚微。最后,李然花了8000元将宠物狗送去了宠物学校,接回来时发现狗狗的确改掉了咬人的毛病,但却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劲儿,甚至害怕见人。
在微博等社交平台,和李然有一样遭遇的宠物主不在少数,他们无一例外,都认真地给自家“主子”挑选学校,希望给“主子”提供最好的教育。但要么效果甚微,要么保持不了几天,更有甚者,狗狗变得怕人内向。
寻找专业训练机构成为宠物主的主要诉求。在如今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宠物主获得养宠经验的途径变得多元化,这也对驯导师提出了更高的挑战。除此之外,现在很多宠物店也开设了宠物训练业务以作为主营业务的补充,有些驯导师也出现了资质和经验不足的情况。
吴起对燃财经表示,宠物训练是一个需要终身学习的领域。一方面,媒体的助推让宠物训练逐步走进大众视野。另一方面,短视频的快速崛起,使训练机构和从业者有了快速出圈的机会,这就更需要从业者通过不断学习来夯实自身业务能力。
吴起指出,宠物行业属于专家引导型行业,兽医师、美容师、训犬师对于养宠人起到比较重要的引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