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人这事儿,马斯克也没想明白( 二 )



优秀的产品经理都知道这么一句话:用户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让人们发掘特斯拉人形机器人的用途,这表述,太不马斯克了。

造人干嘛用这事儿,其实马斯克也没琢磨清楚。而按照马斯克过往发布新车都要延期好几年才量产上市的套路,对 Tesla Bot 的期待,根本不用那么高。

事实上,造人形机器人这事儿,很早就存在,名称我们也都熟悉,就是 Android。

从搜索引擎就可以轻易查到:

Android一词,源自希腊语词根 andro-(人、男性)和后缀 -oid (形似的)两者组合而来。鉴于“andro-”具有男性的意味,一些作品中将女性android称为Gynoid以示区别。

牛津英语词典中将这个词的最早使用追溯到1728年Ephraim Chambers所编撰的《百科全书》(这本书是以英文编撰的最早的百科全书之一),是关于一种据称是艾尔伯图斯·麦格努斯(约1200年-1280年)制作的自动机。

Android这个术语早在1863年就出现在美国专利文献中,指代小型的人形玩具自动机。Android这个术语更具现代意义的用法出现在法国作家维利耶·德·利尔-阿达姆的小说《未来夏娃》(1886年),小说描述了一种人造的女性机器人。

自杰克·威廉森的《The Cometeers》(1936年) 开始,android这个术语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英文科幻杂志《pulp杂志》。 而机械感的机器人(robot)和肉感的人型机器人(android)之间的差异则由Edmond Hamilton的《未来舰长》(1940–1944年)普及开来。

造人这事儿,马斯克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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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人形机器人,其实源于一种叫做路径依赖的思维惯性。

简单来说,如果需要为新到来的工具去改变旧有的、人类已经适用的工具,这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沉没成本,还有人类重新培养习惯的成本和学习新工具的成本。

所以我们心目中最好的工具,就是工具人。且这个工具人越像真人越好,不然就会引发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1970年,日本机器人专家森昌弘提出了恐怖谷概念,即:由于机器人与人类在外表、动作上相似,所以人类亦会对机器人产生正面的情感;而当机器人与人类的相似程度达到一个特定程度的时候,人类对他们的反应便会突然变得极其负面和反感,哪怕机器人与人类只有一点点的差别,都会显得非常显眼刺目,从而整个机器人有非常僵硬恐怖的感觉,犹如面对行尸走肉;当机器人和人类的相似度继续上升,相当于普通人之间的相似度的时候,人类对他们的情感反应会再度回到正面,产生人类与人类之间的移情作用。

这也就是为什么尝试做人形机器人很多,但仍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形机器人被大规模量产,融入人们生活被使用的原因。

想把一个机器人做到完全像人,太难了。而且正是因为人形机器人像人,所以太容易通过人类演员的模拟出现在科幻电影中了,导致公众对人形机器人的期待拉得太高了。

造人这事儿,马斯克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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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目前人形机器人领域技术巅峰的波士顿动力(Boston Dynamics),所能展示的视频 demo 也仅仅是大量展示了人形机器人的运动能力,而没有看到精准的手部抓取操作。别说民用,就算距离商用也还有很大距离。

上述这些难处,马斯克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即便是只说了明年可能会有原型机,发布会上的 tesla bot 也只是非常谨慎表达了搬运能力,没再画饼说能干别的。

比起造 Tesla Bot,特斯拉还是应该把办事儿重心更多放造车上。

好在,马斯克还算是个老实人,在会上各种秀完肌肉,还不忘补一句朴素的愿望:虽然我们 AI Day 展示的挺酷炫的,但我就希望少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