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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去四川参加了一个柑橘活动 。公交车旁边,一位老农在眉山种了十几亩地 。
姓张的老农很健谈 。知道我在杭州工作,他就跟我聊起了他这几年外出打拼的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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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叔叔家有四口人:老婆,儿子,媳妇 。
儿子结婚14年后,随妻子回到家乡,一边种果园一边带孙子,农闲时进城接工作,收入10多万元 。虽然不富裕,但生活比工作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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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成千上万在千千城市打工的农民一样,2006年,老张然叔叔从四川来到山西太原,在一个建筑工地上找到了工作 。两班倒很累很慌;
后来搬到嘉兴一家染织厂工作,收入比以前多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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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年轻人要去城市工作,他们工作更加努力 。就像快60岁的老张大爷,带着孩子在已婚状态下出来工作,挺莫名其妙的 。
“如果可以不出来我也不想出来,在外面挣钱肯定辛苦啊!”
53岁的老张大爷,在外打拼6年了 。6年来,他常年在外从北往南跑,辽宁、山西、浙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老家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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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干下来,一年赚得多吗?
“一年有四五万!”
虽然外面工资高,但家里的开销也大 。老张大爷以为家里还有十亩地,树上还挂着水果,于是决定回四川老家,结束流浪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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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有很多人回国创业,但是留下来从事农业的人真的不多 。
如果周期长,效果慢,总会出现销售过剩、滞销的情况,会出现一波又一波的“农民工利好政策” 。有多少农民真的会从中受益?
【种橘子的老人,橘子的创业想法】“在过去的几年里,爱媛(上下100磅)能卖五六百块钱,而且它也卖了好几年高价 。我也感觉很好 。”虽然做农业不好,对吧
散户们来说天塌下来压不死蚂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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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叔说,前两年势头好的时候6块地头价,但是这些年行情不太好,今年3、4块钱的时候就全卖了 。粑粑柑后来又涨了上去,但是也没大损失 。
老张叔种柑橘也有十多年了,最开始是种脐橙的,但是后来新品种卖的价格高,就慢慢改良脐橙,全部种爱媛和耙耙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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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有30年树龄的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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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叔告诉我,像这样用老树嫁接红橘苗是比较牢靠的做法,因为比较快挂果 。
他的果园里大概现在有百来颗爱媛,其余的都是粑粑柑 。忙起来只能请亲戚邻居帮忙,没有办法自己去管理 。
于是他就想到一个法子,把果树送给周边种植户来管,一分钱不要,等于是送给他们现成的果树,这样既能保证果农的收益,也能继续改换新品种柑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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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收钱就没人帮你管了,小果树我都还另外花钱买肥料请他们管理 。”老张叔的果园里大部分是大果丰产树,这些树果农自己买肥料自己管理,收入都归他们 。
老张叔眉山老家就是四川柑橘的主要种植产区,像春见、不知火这些优势品种,每年的扩种规模基本都在50万亩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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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家蒲江那一带也是这样,农田本来少,村里把荒山都开发了拿来种果树,老张叔自己的果园里就种着五六百棵 。
“……但我们散农还好啊,不用付地租,乡里邻居你帮我我帮你,不像那些搞果园种植的,成片几万亩承包下来,每年打药、修枝、摘果各种人工费,加上地租、农药费各种成本是很吓人的,到年底果子一卖,价格若不好根本就没多少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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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叔也不是没有忧愁 。
“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大家产量一窝蜂,行情肯定越来越差,”他虽然手头还有百来颗红橘苗,可以提高品种的产量,但也不敢贸然全嫁接成爱媛 。
另外,尝试新的路子提高品质 。老张叔说他这些年经常跑各地的柑橘园看,还正在用“拜耳”的农资,大家都懂的——贵,至少是国产农资2倍,这还挺让我惊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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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农堂堂评:
最后,老张叔和我唠起家常,说现在儿子成家了,孙子也慢慢长大了,自己打打零工也不缺钱,只需要好好看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简简单单就很知足 。
老张叔其实也是一个缩影——职业新农民时代来了!
返乡农民工在大城市见过世面,跟老农民已经完全不一样,他们是经过职业化改造的,有新思维也愿意用新方式做农业 。
“小农思维”一直是摆在中国农业标准化最大的阻碍,职业新农民可能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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