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什么意思

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受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感情,反过来依赖、崇拜犯罪者的一种特殊情结 。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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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不能说的夏天》,讲述了一个23岁的女孩白白,因为在学校被教授引诱和侵犯,被迫进行了一场违背道德的师生恋情的故事 。
原本青春阳光的白白,怀揣着对于音乐的热爱和梦想,来到郊外的一所研究所深造 。在这里,她遇见了英俊的学弟木宏,两个人也产生了朦胧的情愫 。
正在此时,白白参加了学校的乐团,博学优雅的指导老师李教授令白白很是欣赏,于是就去应聘他的助理,却在懵懂中被道貌岸然的李教授在办公室里性侵 。
之后的三个月里,李教授又多次侵犯了她 。白白在恐惧和害怕中,逼迫自己爱上李教授,但性格却变得脆弱,古怪 。有时会情不自禁地冲到海里,睡着后会无意识自杀 。
白白一边通过自残来降低自己的羞耻感,一边又不断让自己接受“爱上教授”这样的念头,去接受残酷的诱奸事实,回避痛苦 。
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最近引发广泛关注的鲍毓明性侵养女案中的受害人李星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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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4月9日媒体曝光,“鲍毓明性侵养女案”立即引发全民关注,引发舆论热潮 。
受害人李星星称,第一次遭受养父鲍毓明性侵是在2015年12月31日,报警未果后,鲍毓明停掉她的学业,不让她与外界接触,接下来长达四年多的时间里,对李星星持续进行性侵,精神控制和虐待 。
在经历2019年再次报警无果后,不堪忍受的李星星多次自杀,虽被人抢救,却患上了重度抑郁症、重度创伤后应激、重度焦虑症 。
女孩的遭遇令人无比痛心 。全网都在严厉声讨怒骂鲍毓明,所谓的高级知识份子,社会精英,原来是一只披着“养父”外衣的“狼” 。
鲍毓明在第一时间否认自己是李星星的养父,声称两个人是“情侣关系” 。随后,鲍毓明于4月15号对外声称,2017年下半年和李星星日久生情,确立了恋爱关系,还带她见过父母 。
紧接着又曝出曾在2019年初,鲍毓明送给李星星订婚钻戒 。
之后,他更是提供了三段录音,来证明两个人的“恋爱关系 。”
在录音对话当中,李星星的口气就像一个吃醋的小女友,两个人就像小情侣之间的吵架,而不像养父女之间的对话 。
与此同时,曾经帮助过李星星的一名人士也透露,在2019年住院期间,也就是芝罘警方撤案之后,李星星仍然瞒着母亲、瞒着帮助她的人,从南京买票到烟台,去找鲍毓明 。
还有证人表示在此期间曾看到两个人有亲密举动 。
原本简单的性侵案,却因为这一系列的反转,变得有点扑朔迷离 。李星星明明是被迫性侵,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常行为?难道她真的“爱”上了鲍毓明?
曾为李星星提供过多方帮助,且长期关注未成年人性侵案的李莹律师说:
她这种性格问题以及她与鲍毓明关系的反复以及依赖,理论上可能来自对方的控制与洗脑,以及心理上合理化现实的需要 。这在过往她代理的性侵案件中多有出现,受害者的许多行为,本人也无法解释,直到事后走出困局和创伤后才能认清 。
而且她也很小,就十几岁,其实还是未成年人,那么对她来讲,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她其实是有可能会被洗脑 。如果她是被控制的,那就很难说她有什么样的能力去说愿意或者不愿意,或者去选择 。
我们从过去的很多性侵案件当中发现,在我们这种传统文化、男权性别文化之下,未成年人被性侵以后,很多的时候会有自责,也有羞辱感 。
我们之前办过几个案子,都呈现这种特点,比如有一个女孩,她被性侵了以后,她就得让自己去爱上对方,因为只有爱上对方,她才能够为自己这个行为找到合理性 。
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受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感情,反过来依赖、崇拜犯罪者的一种特殊情结 。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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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星说,四年多来,在鲍毓明的控制下,她的世界里只有鲍某明 。
亲生妈妈经常来电,但鲍某明在旁边监视 。她不敢透露什么,因为鲍某明说如果她敢说就杀了她妈妈;鲍某明给李星星注册了一个微信账号,里面只加了养父这一个好友;房间里安装摄像头,随时监控她,不让她和外界任何人联系 。
鲍某明侵犯李星星后,就不断给她洗脑 。
“我们做的事是很正常的 。”
还给李星星播放未成年人性题材影片 。
“你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国外也是这么做的 。别人家都是这样,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
威胁她不准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
“你不能告诉妈妈,不能告诉其他人,我会找人杀了她们 。”
“说出去你就不干净了 。”
“我是对你最好的人,别人都是坏人” 。
“你离开了我,你就脏了” 。
他反复纠正李星星说话的方式,不准说难受、痛苦,要说伤心,不准说被爸爸按在床上,要说你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你 。
于是,李星星在这样长期的精神控制下,和白白一样,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她们一边通过自残来降低自己的羞耻感,一边又不断让自己接受“爱上对方”这样的念头,去接受残酷的诱奸事实,回避痛苦 。
她们通过”彼此爱着对方”说服自己,因为那是她唯一赖以为生的念头 。
台湾美女作家林奕含曾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写成《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小说中的女主角13岁时被自己的老师侵犯,之后便陷入和她们一样的困境:
她分不清楚她对老师有没有爱,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做的那些事是不是爱情的表现 。却只能逼迫自己“爱上老师”,以此来逃避被性侵的羞辱感,获得活下去的勇气 。
我们说长大了要找老师那样的丈夫 。我们玩笑开大了会说真希望老师就是丈夫 。想了这几天,我想出唯一的解决之道 了,我不能只喜欢老师,我要爱上他 。
你爱的人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思想是一种多么伟大的东西!我是从前的我的赝品 。我要爱老师,否则我太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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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星的原生家庭中,长期缺少父爱,母亲也未能给予她足够的关心和温暖 。鲍毓明一开始给予过她短暂的温暖,令她产生了依赖 。而后在鲍毓明的性侵和长期的洗脑中,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依恋情感 。
她的心理肯定也是很痛苦挣扎的,心理的恐惧感让她不知道如何逃避 。她一边痛恨被性侵的事实,一方面又无法离开 。
在一次次的矛盾和羞辱中,她对鲍毓明产生了一种变态畸形的爱,并在反复地撕扯和痛苦中,她产生了自杀的倾向 。
《不能说的夏天》电影中,白白的母亲独自拉扯白白长大,父亲的角色一直是缺失的 。
所以,当温文尔雅,诙谐幽默的李教授出现时,白白便在李教授那里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父爱 。
在电影中,方律师说结案陈词中说:“许多受害者因为恐惧加害人的权势,而认为自己无从反抗,没有人能够告诉他们能够改变自己的生活,可以反抗不公 。
但只要相信我们就能做出改变,改变不会容易,真相让人痛苦,但不能保持缄默 。”
正如鲍毓明这起案件,我们同样有理由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予公正的审判 。
正义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什么意思】但愿每一个女孩,都能在阳光下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