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国际化持续收缩:撤出南非、业务全关人员裁撤、产品负责人离职(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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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 , 滴滴亏损也在大幅增长 。
财报显示 , 2021年第三季度滴滴的净亏损高达306亿 , 而2020年全年 , 滴滴的净亏损则仅有106.8亿 , 2021年一季度时 , 滴滴甚至还出现了盈利 。
另外 , 三季度滴滴中国出行业务亏损0.29亿元人民币 。 而在2019年、2020年、2021年前两个季度 , 滴滴中国出行业务非GAAP调整息税摊销前利润都是正的 。
滴滴主营业务面临挑战的同时 , 代表着滴滴新增长曲线的社区团购业务橙心优选 , 也被传出夭折 。
目前 , 社区团购业务橙心优选已整体关停 , 相关产研岗位人员全部被裁;原本被放在滴滴App页面的橙心优选被下架 。
APP上架似乎还遥遥无期 , 新增长曲线社区团购又没了 。
看上去 , 滴滴的国际化业务正承担起整个公司另一个增长曲线的作用 。 某种程度上来说 , 它似乎成为滴滴的突破口 , 甚至是一个面向未来的新支柱 。
招股书显示 , 滴滴国际业务收入从2018年的4.11亿元 , 2019年的19.75亿元增长至2020年的23.33亿元 。 尽管在海外疫情的影响之下 , 滴滴国际业务在2021年一季度依然处于增长态势 , 同比增长4.82%至8.04亿元 。
副总裁掌亲自舵多年 , 海外扩张仍不太乐观
过去几年 , 国际业务的重要性在滴滴内部逐年提高 , 也是滴滴想要发展的重点 。
在市场扩张上 , 2018年1月 , 滴滴以10亿美元估值收购了巴西最大的本土网约车公司99 。 同年4月首次以自有品牌服务落地墨西哥市场 , 2019年6月 , 滴滴正式进入智利和哥伦比亚 。
截至目前 , 滴滴在16个国家提供服务 , 包括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等 , 主要集中在非洲和拉丁美洲 。 同时 , 在具体的业务上 , 除了网约车业务 , 滴滴国际化部门还推出了外卖、数字支付等众多衍生业务 。
在人事层面上 , 2018年年底时 , 程维成立战略业务事业群 , 下设国际事业部 。 由当时的滴滴副总裁朱景士担任战略业务事业群与国际事业部负责人 , 在组织架构上为滴滴进入海外市场做好准备 。
朱景士其人 , 从高盛跟随柳青来到滴滴 , 曾以一己之力为公司融到30亿美金 , 帮助滴滴在国内竞争中获得巨大的资金支持 。
2020年7月 , 滴滴国际化事业部COO仇广宇(TonyQiu)离职 , 转投快手负责国际化业务后 , 朱景士也接管他的工作 。
由朱景士直接接管国际事业部 , 说明了滴滴对国际化业务的重视 。
今年2月 , 滴滴IBG(国际化事业群组)又迎来大的组织架构调整 。 孵化于2017年的R-Lab事业部(国际外卖业务及一些创新业务)开始裁员 , 负责国际外卖的技术团队正式并进IBG的组织架构中 。
这次调整 , 意味着滴滴将海外核心出行业务衍生的支付、外卖等多场景业务 , 进一步深度结合 。
滴滴国际化持续收缩:撤出南非、业务全关人员裁撤、产品负责人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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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滴滴的国际化处境并不乐观 。
首先是 , 滴滴依然面临着强劲的竞争对手 。
滴滴管理层人士曾称 , 在巴西 , Uber在叫车服务的市场份额在疫情前一度超过60% , 目前Uber与滴滴在巴西的叫车市场份额基本持平 。 在日本 , 滴滴更加弱势 。
据媒体《最话》报道 , 滴滴进驻俄罗斯前 , 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就已经被俄罗斯本土的网约车巨头Yandex以及Citymobil牢牢占据 。 哪怕滴滴刚进入时佣金率只有5% , 远低于这两家巨头的佣金率 , 且保证司机的每趟轮班至少有41美元的收入以及额外的附加费 , 依旧无法撼动俄罗斯本土头部选手的位置 。
另外 , Uber、Bolt在南非市场占据主导地位 , 滴滴在二者的夹击下一直不温不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