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摸清氢的“脾气”
◎采访人员 张盖伦
寻找清洁替代能源 , 是汽车发动机工业实现节能减排的重要路径之一 。 氢 , 就是一种理想的未来能源载体 。
摸清氢的“脾气” , 把这活泼的小分子变成驱动内燃机的安全燃料 , 是北京理工大学机械与车辆学院孙柏刚教授团队做了16年的事 。
8月中旬 , 实验室里 , 孙柏刚和团队成员正在调试玉柴集团的氢内燃机 。 内燃机一次次轰鸣 , 他们一次次记录、分析 , 研究提升内燃机功率和扭矩的最佳方案 。
“氢内燃机高效、低碳 , 能实现近零污染物排放 。 但要用好氢能 , 并不容易啊!”面对科技日报采访人员的采访 , 孙柏刚感叹道 。
在库房里建起实验室
走上氢内燃机研发之路 , 孙柏刚有一位领路人——已于2020年去世的车辆发动机专家、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刘福水 。
【|为了摸清氢的“脾气”】2000年初 , 刘福水去往德国攻读博士学位 , 在那里承担了德国车企的氢内燃机项目 。 回国后 , 他动员团队里的孙柏刚:“你来搞一下氢内燃机怎么样?”
当时 , 研究了十几年传统内燃机的孙柏刚坦言 , 自己还看不清氢内燃机的前景 , 但愿意一试 。
起步阶段 , 可谓“一穷二白” 。
“穷” , 是没有科研项目 。 没有项目 , 也就没有经费 。 其他课题组从自己的可支配结题经费中匀一部分给孙柏刚做研究 , “穷”的问题暂时缓解 。
“白” , 则是既没有实验室 , 也没有团队 。
实验室没法“匀” , 那时楼里只剩一层还有一间库房 , 简单收拾收拾 , 就成了实验室 。
没有团队 , 孙柏刚边动员新学生 , 边找课题组其他研究方向“借”人 。 他还向合作的公司借工程师 , 借试验人员……就这样 , 搭好了一支能干活的队伍 。
当时他们实行“多线作战” , 同步推进 。 设备供应商在会议室里调试台架控制器;学生在实验室外支起棚子做氢气喷嘴的测试;借来的一个电控方向博士生 , 在自己的工位上调发动机的控制系统……
2006年4月 , 孙柏刚拿到库房的钥匙;7月底 , 实验室就已初具雏形 。 “房顶上不掉东西了 , 我们就进实验室干活了 。 ”孙柏刚说 , 当时总觉得时不我待 , “国外像宝马、福特这样的公司 , 已经做了几十年氢内燃机 , 既然自己要做 , 那就得快点迎头赶上!”
2006年10月 , 团队获得科技部的一个相关项目 , 有了第一笔正儿八经的科研经费 。 钱不算多 , 但解了燃眉之急 , 研究逐渐走向正轨 。
顺着氢的“脾气”做设计
氢内燃机保留了传统内燃机的主要结构和系统 。 它和汽油机、柴油机的区别 , 主要在于燃料不同 。
氢活泼 , 也易燃 。 它的这些特性 , 给内燃机的研发带来许多新问题 。
由于氢可燃范围广 , 容易在内燃机进气道发生回火 。 简单理解 , 回火就是提前在不该燃烧的地点发生了燃烧 。 它会损伤内燃机的气门和进气道 , 甚至使氢内燃机无法正常工作 。
孙柏刚带领的团队建立了包含进气道和气缸的氢内燃机一维/三维仿真模型 , 做了一系列试验 , 发现不同工况下发生回火的原因也不同 。
结合内燃机的不同转速和负荷 , 需要调控喷氢压力、流量、速度 , 优化喷氢角度、喷氢时刻 , 找到最优的喷氢相位 。 每台发动机的最优喷氢相位都不一样 , 甚至关键零部件一换 , 参数又有变动 。
“只能反复摸 , 反复试 。 ”孙柏刚说 , 刚开始实验那段时间 , 他们曾被一种不明原因的回火困扰 , “这个问题卡了我们两三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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