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3|我去了中国最大的 Web3 聚会,发现人们想要的不是 Web3( 三 )


而就在 24 小时之前 , 还没换头像和名字的我 , 在同样的微信群里主动去添加了十多个人的微信 , 但只有 2 人最终通过了 , 且聊天态度冷淡 。
我瞬间明白了 NFT 的社交价值 。 这东西比宾利车钥匙管用!价值 200 万元的微信头像 , 以最直接的方式展示着我的身价财富 。 如果说这个 NFT 也代表着某种理念、主张的话 , 它也比较直接的展示了我的价值观 。
虽然用一个符号/图片代替我自己 , 我因此丧失了主体性 , 我成了附着于某个外物上的躯壳 , 但它确实提高了我在世俗社会里社交的效率 。 Web3 的头像几乎将「以貌取人」的文化发挥到了极致 。
接下来 , 我要顶着我的新身份去结交 Web3 的新朋友了 。

03 去中心化实践
变化来得总是这么突然 。
前一天晚上凌晨时分 , 顶着新身份的我躺在床上 , 在不同微信群里穿梭 。 这两天 , 我加了 50 个各种各样主题的大会活动微信群 。 信息爆炸 。
而就在大会活动正式开始前 1 天 , 因疫情防控原因 , 官方正式通知活动取消 。
相反 , 人们并没有太多沮丧的情绪 。 在失去了主办方和主会场之后 , 百余场的活动开始被自发组织起来 , 来到大理参加活动的人开始在现实生活中践行「去中心化」 。
主会场取消了 , 整个大理古城变成了主会场 。 临时制作的海报喷涌而出 , 活动以小规模快闪的形式 , 在酒吧、餐吧、草地边、客栈大堂里进行 。 走在大理古城的街头 , 随处可以听到谈论 Web3 的交流 。

大理 Web3 大会活动现场的一角

我在各个群里搜罗起我感兴趣的酒局、餐会、主题分享 , 排了日程表 。
接下来 , 我要奔赴的第一场自组织活动 , 是一场无主题的酒局 。
我以新身份的第一次亮相 , 就非常成功 。
在酒会上 , 我端着酒杯四处张望、无所适从时 , 一位大哥靠近我 , 介绍了他们正在做的一个游戏项目 , 向我展示了他们的项目 ppt 。 听闻大哥之前是开酒吧的 , 还开过餐馆 , 我表示很感兴趣 。
我们加了微信 , 让他发给我 , 等我回去和团队商量一下 。
不一会儿 , 这位大哥将我当作某某资本的 CEO 介绍给了另一个游戏项目的合伙人 , 他是受到了 Web3 潜力的感召 , 从金融行业转行过来的 , 负责游戏玩法的设计 。 我和这位兄弟聊了聊项目未来的愿景 , 探讨了 PPT 的潜力 , 最后加了微信 , 表示以后要一起搞点大合作 。
似乎是 Web3 的世界的匿名性 , 让一切荒诞变得合理 。 也可能是我由于经常加班工作变得稀疏的头发 , 显得我比较资深、值得信赖 。 就像网络上流传的段子一样 , 28 岁的程序员可以提前拥有 82 岁老人的容颜 。
这个新身份 , 我可以一直扮演下去 , 如果不嫌累的话 。 算了 , 写稿已经够累了 , 体验了一天之后 , 我改回了我的真实身份 。

04 代言人
接下来要步入正题了 。
在一个几乎都是项目方发起人的小范围聚会上 , 有人不经意挑起了「Web3 代言人」这个话题 。 这也是我这几天在不同场合都听到有人谈及的非正式的闲聊 。
谁更适合成为 Web3 的代言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出了那个理想模样:
最好是生活在大理的洱海边、海南、清迈、迈阿密 , 有足够的美景、阳光和绿植;最好是每天只工作几个小时 , 工作完去冲个浪 , 身材姣好 , 古铜色的皮肤 , 腹肌线条清晰;最好是正在进行环球旅行 。
最好不要生活在繁华嘈杂的一线城市 , 更别提拥挤的出租屋了;必须是传统的商业规则的反抗者;而且 , 是你把工作玩了 , 而不是工作把你给玩了 。 简单讲:长得阳光年轻帅气、自由的叛逆小子 。 「这样的形象才有助于 Web3 破圈 。 」一位正在开发 Web3 项目的姐姐笃定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