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眼里没有“蔚小理”,只有特斯拉( 二 )


至少 , 华为就被难倒了 。 最早把城市辅助驾驶吹上天的 , 是极狐阿尔法S华为Hi版 。 去年 , 仅用一段路测视频 , 就成功完成破圈营销的华为高阶自动驾驶ADS系统 , 在城市里自由穿梭、轻松躲避外卖小哥 。 然而 , 原计划去年12月份开始交付的Hi版车型 , 至今仍杳无音信 。
在被问及毫末的NOH和华为的ADS相比谁更强时 。 顾维灏打趣的说道:“华为还没有量产 , 我们都是跟量产的比 。 ”而聊到小鹏时 , 他说 , “也要看小鹏最后量产出来是什么水平 , 应该说我们还可以 。 ”在与国内这些厂商的技术路线的竞争上 , 顾维灏始终在强调一个说法:重感知 。
重感知 , 所对应的另一条路线是 , 重地图 。 上述这两家厂商都是采用了重地图的路线——基于红绿灯在高精地图的位置 , 在感知上做预瞄 , 然后再进行识别 。 因为 , 如果有高精度地图的辅助 , 车辆可以很好的找到当前道路、车道所对应的红绿灯信息 。 甚至可以通过V2X的方式 , 获取红绿灯倒计时 。
但最大的问题 , 就在于高精地图的鲜度问题 。 因为 , 城市的道路数据庞大 , 这导致了采集量大、更新周期也长 。 要知道 , 中国城际高速公路和城市快速路等等加起来也就30万公里 , 但全国的城市道路有近1000万公里 。
“现在高精地图更新 , 还是用的比较人工的方式 , 靠采集车上路采集 , 每周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 ”某自动驾驶公司业内人士告诉虎嗅 。
如果不完全依赖高精地图辅助 , 靠单车智能在城市里进行高级别辅助驾驶 , 最核心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让车看懂红绿灯?因为 , 红绿灯识别有四个典型难点:一是小目标检测、二是状态会实时发生变化、三是形态各地差异很大、四是绑路困难(如何把红绿灯与对应的道路进行绑定) 。
在此前的一段长达11.2公里的毫末城市NOH功能体验中 , 车辆对红绿灯的感知全程都未出现过失误 。 尤其是 , 当车辆前方视野范围内 , 出现多个不同形态的红绿灯时 。 毫末的NOH , 能够精准的找到车辆所对应的红绿灯 , 将信息显示在屏幕上 , 并最终执行正确的动作 。
比如下图所示 , 一条直路上有两个红绿灯 , 一个在左侧位置的竖排红绿灯 , 一个在右侧远处的横排红绿灯 。 对于人来说 , 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作出判断 , 但对于车来说 , 并不简单 。
长城眼里没有“蔚小理”,只有特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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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 其实就用到了特斯拉一直在走的一条技术路线——深度学习 。 顾维灏提出 , “要解决红绿灯识别的问题 。 首先 , 需要大量的数据用来训练学习 。 通过图像合成和迁移学习 , 加快技术的迭代 , 是数据能够快速获取积累的方法 。 其中 , 真实数据和合成数据混合训练问题 , 是主要的技术难题 。 ”
毫末设计了一个针对红绿灯检测及绑路的“双流”感知模型 , 将红绿灯检测和绑路问题分解成两个通道 。 毫末智行技术总监潘兴解释道:“当输入一张图片 , 之后会有一个分支 , 它去处理红绿灯检测问题 , 在图像上把红绿灯检出来 。 还有另外一个分支 , 会通过一个注意力的机制 , 学习出来一个FeatureMap , 表达了这个红绿灯和车辆所在的道路结构的关系 。 ”
最后 , 利用注意力机制(Transformer)将二者结合 , 输出绑路后的目标车道红绿灯通行状态 。
长城眼里没有“蔚小理”,只有特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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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 不光是解决红绿灯识别的问题 , 毫末通过基于注意力机制的感知算法 , 解决掉了车道线检测、障碍物检测、道路交通标志检测等等 。 以此来尽可能多的采用视觉感知 , 去完成道路信息的识别 , 减少对高精地图的依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