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大厂为何钟爱“造人”?( 三 )


再比如,通过虚拟数字人的形象创建,可被用于城市日常交通管理之中 。常见的一些安全知识宣传、交通政策法规角度、交通实时信息播报等工作,能由虚拟数字人所完成 。
而随着未来虚拟数字人的发展,将会和更多的行业进行融合,探索出更多的使用场景 。
二、道阻且长
从现阶段来看,虚拟数字人仍存在诸多矛盾迫切需要解决 。
首先,高成本是虚拟数字人行业的一大痛点 。据柳夜熙的团队反馈,其3-4分钟的视频制作周期为一个多月,视频制作成本高达几十万 。
显然,这个成本和制作周期,并非是一般企业所能承受,而且也很容易错失短视频的流量峰值运作周期 。这也决定了虚拟数字人距离大规模商业化使用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
人物|大厂为何钟爱“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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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何虚拟数字人的制作成本会如此之高呢?黑镜创始人陈军宏先生曾指出,成本高昂的原因还在于跨界人才的稀缺,以及对表现力不断提高的需求,“不只是算法与技术,还要融合审美、心理学等知识,超越技术实现,追求动人表现,这是一场跨学科的挑战 。”
以手语主播“聆语”为例,其背后的团队需要做大量的细节工作 。一方面,为了能够给观众呈现出“以假乱真”的效果,需要对“聆语”的几千万根头发,几百万根脸部毛孔中的绒毛,进行细节化处理,其工作量可想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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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图
另一方面,若想要让“聆语”实现正常的语音交互,团队必须要开发出一套手语翻译系统,将正常的语言植入“聆语”内部,并进行反复的测试,才能上线使用 。
而随着后续虚拟数字人在技术上的突破,当大量的虚拟数字人出现在用户面前,这又会陷入同质化的竞争之中 。用户对于虚拟数字人将会提出更高的要求 。
其次,对于虚拟数字人的运营及其考验背后团队的运营能力 。据天眼查发布的数据显示,当前国内现存的虚拟数字人企业为30万家,过去5年新增注册企业增速复合增长率为60% 。可如此多的企业,能够在外界引发轰动的虚拟数字人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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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虚拟主播为例,其收入来源于用户打赏 。可这种商业变现模式本身就不具有持久性 。比如说,很多二次元用户是未成年人,按照相关政策要求,未成年人禁止给主播打赏 。用户可能今天在A直播间打赏、明天可能去到B直播间打赏,其收入的不确定性很高 。
按照B站此前发布的数据显示,截止到2021年8月,在B站有关注度的3000多个虚拟主播中有1827人当月营收为0 。
除此之外,很多企业的虚拟数字人在借助晚会、高考、冬奥会这样本身自带流量的话题火速出圈后,很快又会趋于平静,如同昙花一现 。“造星容易,养星难”是行业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可若是没有持续的虚拟数字人IP运营和商业变现,其前期的高成本投入又要如何分摊呢?
百度智能云AI人机交互实验室负责人李士岩先生曾指出,当前数字人产业链各个节点相对割裂,不能高效协同,导致数字人在制作和调优上存在较高壁垒,目前行业中大多数公司只是数字人制作与运营全流程上的一环或其中几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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