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金|无人想念ofo( 五 )


押金|无人想念o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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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拜克洛克终本案件详情,截图自企查查
这样的法律风险,同样发生在ofo相关联的企业中,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通过搜索,可以看到ofo小黄车官方版小程序的运营主体为东峡大通,这一公司曾也是“黄哥有话说”公众号的运营主体。据企查查数据显示,在2018年10月19日之前,该公司的法人为是戴威,之后转为陈正江。
按照数据显示,截至今年9月27日,东峡大通43次被法院列为失信执行人、335次被列为历史执行人、275次被限制高消费。
终本案件方面,截至今年9月28日,东峡大通已有260件案件,涉及执行标的总金额为61624.78万元,未履行比例高达95.49%。这一被执行金额几乎是拜克洛克的530多倍。
之所以这些公司会有如此多的法律纠纷和风险,其中大多数还是因为ofo拖欠诸多供应商的款项所致。
一名ofo供应商内部人士曾向AI财经社表示,2018年ofo出现资金危机时,许多供应商在私下沟通,打算提起集体诉讼,推动ofo实行破产,并在清算阶段趁早履行债权。
中国裁判文书网显示,2019年1月,顺丰开始向广东省深圳市宝安区法院起诉ofo,申请冻结ofo小黄车在招商银行账户的存款1375万元,原因是ofo拖欠运输费。顺丰解释称:“我司对于ofo的催收行为属于公司正常的业务款项收款流程,我司在多次催款无效后,才依法提起诉讼。”
2019年6月,因东峡大通“不能清偿到期债务,并且资金不足以清偿全部债务,明显缺乏清偿能力”,ofo供应商天津飞鸽车业发展有限公司将其诉至法院,申请破产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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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峡大通被强制破产重整,截图自企查查
除了拖欠供应商之外,还有众多ofo用户仍在等待退押金。
据腾讯科技多家媒体报道称,截至2019年中旬,ofo排队等待退押金的人数已超过1500万,需退还的押金总额为15.84亿元至31.84亿元。另据《中国消费者报》报道,目前等待退押金的人数已达到了1600多万人。
面对供应商和用户们的债务,虽然戴威在去年7月31日发微信朋友圈透露升级为“奶爸”,称要“努力做个好奶爸”,但他也已成为了“限制消费令”的“代言人”。
据企查查数据显示,截至今年4月28日,戴威本人已成为38次限制高消费的关联对象。
虽然ofo APP和其官方公众号还在运营一些电商业务和课程业务,但面对这样的巨大负债,或许只是杯水车薪。
连线出行通过翻看黑猫投诉,可以看到有众多消费者对ofo APP不退押金进行投诉,其中就包括对于“购物返押金”活动的投诉,表示“并不想在APP中买东西,只想要押金。”
而对于ofo自营的电商平台小鹿有货,这样的投诉同样层出不穷。据黑猫投诉来看,有众多消费者对此平台进行投诉,不是“买了东西不发货,商家已读不回”,就是“无法使用余额付款,欺骗消费者”等维权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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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小鹿有货的部分投诉,截图自黑猫投诉官网
现在来看,无论是推出一些“返押”活动来引流,还是苦苦坚持做电商等业务,ofo都很难能为自己续命,毕竟这些动作能成立的基础是用户还会信任ofo。但随着押金的迟迟不退和一系列欺骗用户的动作出现后,已经让很多的消费者对ofo失去信任。
“我真的很后悔当初会成为ofo的用户,甚至后来还在相信ofo。”方瑶在采访最后向连线出行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像方瑶这样的用户或许会越来越多,也无人再期待ofo的小黄车再次出现在街头,有关ofo共享单车的一切都随风散去了。